我的“治学”检讨
昨天发了一篇《东汉“瓯脱”官粮窖》的短文,抚顺好友王琦戴图其中一段:“宁古塔流人吴兆骞途经开原县东部(今属清原县),作《次了深河水涨不得渡赋呈方楼冈》曰:萧条瓯脱秋先到,呜咽琵琶暮起悉。”他问我“是开原县的吗”?
我答:“眼睛好尖啊!了河深,原属海龙县。”他说“不应该是吧”。我说“写完想改却给忘了,等发出来就改不了了,后来一想反正也没人稀的看,就没改。可谁知道……”
随即我将此对话转发到“辽北古地名群”里,并说:“还真有人认真看啊,以后可不敢糊弄了!越来越佩服群里诸君,高手在民间藏龙卧虎啊!今天和省里出版社专家沟通,还觉得民间谁关注这些啊,看来还真的不是,高人大大的有啊!”
随后又说明道:一直赞成学风要正,学壤要纯,看来真不是说说而已,确实需要身体力行,谦恭严谨,不留或者少留劣迹在人间。
铁岭朋友刘辉安慰说:“不必自责,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!”
我答:我是在籍此以自省:最近感觉自己有些膨胀,飘飘然了,很危险的,需要当头棒喝,立即刹车。做学问如同做人,你尽可以少说或者不说,没人强求你;但你不能总说错话,说很多错话,要自律慎独!不得遗毒社会,误导读者,扰乱学界清正,否则——罪莫大焉!
至此,我倒真的觉得有话要和群里的朋友们交流了,于是又说:记得二十年前,有国家级学者问“你们开原朱桢然老师说,开原古塔是全国最北的塔,是么”,我答不是,吉林农安还有塔,黑龙江宁古塔也有塔。我的前半句对了,可后半句却错了。宁古塔不是塔,可能是学者有修养没纠正我,但此事让我思之极恐,追悔至今……
沈阳朋友王莉问道:“那么,黑龙江到底有没有古塔?”我答“有,渤海古塔。尽管很小——那也不能说没有啊”。
至此,我倒真的是想认真检讨自己了,于是更加严肃地说: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恐非我辈所能,不求立德立言但守住本分尚且不难做到,少说几句,少犯些错,有何不好。个人以为:“治史——不是功德碑,便是耻辱柱!”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没有两可之间。我常自我告诫:不要心存侥幸,说出去了,印到纸上,是收不回来的,千古骂名你要有思想准备。即便你听不见了,也会有人对你后世子孙说——“他,就是当年那个忽必烈(胡逼咧)的后代!”
王琦又和我私聊交流,群里许多朋友也报以赞成的表情包。我继续检讨说:要想走的远就必须时刻检讨自己,也只有放下包袱才能更好地轻装前进,为国为民为社会多做些有益的事,无愧此生大慰平生。所以转发群里,意在提醒大家监督啊。
最近思考的问题略多,会有不修边幅,失之草率,错误增多,需要慎之又慎,恳请诸君及时批评指正!整理成文,以示自警:治学原则,不说一句不负责任的话,更不为钱而说一句违心的话。
2022年9月21日刘兴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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