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他回国之后以十城为聘迎娶了我的表姐

穿书恶毒女配之后,我保下了尚且是质子的男主。

结果他回国之后以十城为聘迎娶了我的表姐。

后来,我当着他的面跳了城楼,他竭力想接住我,却只能亲眼见我死在他面前。

故事他回国之后以十城为聘迎娶了我的表姐

1

我穿越了,被折辱的质子正抬头望着我,侍卫还在往下压他的脸,直直地要压到尘土里去。他却抬眼望着我,眉眼里藏着的不知是恨意还是屈辱。

第一眼我就知道了,他是祁虞。一本爽文的美强惨男主,我曾为他熬夜到凌晨四点钟追完连载,如今,我看看自己手中的鞭子,一不小心穿成了他在赵都为质期间欺辱他的贵族少女赵霁。后来在都城城破之时,被剥皮抽骨,头颅悬挂在城墙之上。

我手里的鞭子差点没拿稳。

这是青城书院,赵都年轻贵族上学的地方,边上已经聚了不少贵族子弟,嬉笑着。

「和阳公主又在惩罚这个质子了?这种小事,和我们说一声不就行了,公主的手拿鞭子多伤手啊。」

看热闹最起劲的绿衣少年撇嘴道:「瞧他这眼神,还直着脊背,看着就想让人踩断,做我大赵的一条看门狗倒也不错。」

你少说两句吧,因着你刚刚这句话,最后落得一个被群狗分吃的下场。

侍人在我旁边弯着腰谄媚笑问:「殿下,要掌掴多少次呢?」

我睫毛一颤,垂下眼看祁虞,他已经闭上了眼睛,那粒小痣愈发明晰,唇色却殷红,像是破碎的珠玉。其实他只是在闭着眼,牢记在场每个人,他会将今日所受苦楚百倍千倍地还于诸人。

周围人都在等我的命令,都在看我。我想转身就跑,想装晕过去,也想问问祁虞疼不疼,但是不行,我现在是一个恶毒的、正在欺辱人的纨绔公主,我就此收手,这不合常理。

我往前走两步,鞭柄挑起他的下颌。

「祁虞。」

他睁开眼看我,血从唇边渍下,眼里已经没有那 w 些屈辱的情绪,反倒十分平静,平静等待眼前这个公主的下一步胡闹。只是不知是掌掴,还是带倒刺的鞭子。

我继续说:「你的眼睛生得还不错。」

他有些怔住,平静的脸上竟然有一瞬间的茫然,连戾气都消退了些。

一道月白的影子却拨开人群闯了进来,把我推到了一边,得亏内侍接得快,不然就要一头撞到边上的车辕上。

来人把压制祁虞的几个侍卫胡乱推了几把,跌落在他怀里,月白的曲裾在地上铺展开,她颤着手把祁虞的伤看了又看,才转过头斥责我道:「赵霁,你真是太胡闹纨绔了。一日比一日更仗势欺人。我会进宫禀明姑父姑母的。」

我心道一声,来了。

来人正是本书女主,祁虞的官配,苏之锦。有我这样恶毒、不分是非的女配赵霁羞辱践踏祁虞,自然也有人在此时出来拯救他,做他黑暗中不可多得的光。苏之锦是原身的表姐,因着苏父早已为国捐躯,原身父皇索性把苏之锦抱进宫,与原身一同养在膝下,位同公主一般尊贵。

她与祁虞两情相悦,本来都是没什么的,只是后来祁虞攻打赵都不费吹灰之力,少不了苏之锦暗里通风报信,各城池的城防图都被她亲手送了出去。铁骑踏破赵国子民的血肉,为他们的爱情锦上添花,连同把她当作掌中女儿的老皇帝,徒然死在祁虞的剑柄之下,死不瞑目。

原身固然愚蠢,却也嘶哑着责问她:「赵氏待你不薄,百姓又何其无辜?」

祁虞正弯着腰为苏之锦拂去衣上沾上的血,她垂下眼,神情不免伤心,她说:「阿霁,我也没有办法的。」

阿霁。我也没有办法呢。

我胸膛里不知道为什么涌上一股子悲愤,那是一种对家国破灭的绝望与悲伤,才意识到,这是原主的情绪。我手有点颤抖,却还是没稳住,上前几步,扇了苏之锦一巴掌,这一巴掌当真是很重。

她本来还挺直脊背怒视着我,却硬生生被扇得偏过头去。

这一巴掌下去,不仅我静住了,苏之锦也呆住了,围观的人倒吸了一口气。但是天地可鉴,这一巴掌真不是我想打的。打完之后,胸腔里的那股子郁气突然不见了,像是一个灵魂从我身体里彻底消散了。

苏之锦半张脸上指印鲜明,才几息时间就已经肿胀起来了。她反应过来难免觉得羞辱,不可置信地睁大眼,眼泪往下掉。

我瞧了瞧周围,已有反应过来的王孙跳着脚指责我了:「公主,你欺辱个质子也就算了。怎么连苏小姐也动上手了,倒像是借机泄愤以平妒火,你这算怎么回事?」

周围嘈杂起来,苏之锦一滴泪挂在腮上,也不多指责我,倒是让周围人的议论声更是大了。

我手上的鞭子往地上一挥,啪嗒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周围安静了下来,我索性恶人做到底,笑盈盈道:「苏姐姐,今日责罚这质子倒是真有缘由的,你瞧,父皇让我带给齐太傅的宝物让他不小心摔碎了。擅作主张让你以千金之躯的一巴掌替了这三十下,想来你这样仁善,也是没有意见的,对吗?」

我叹气又道:「早知道姐姐脸这样嫩,我该收些力气的,现在肿得快有半个猪头那么大了。」

不知谁笑出了声,嘟囔着好像是有些相似。她用大袖捂住脸,急匆匆地往外冲了出去,连一眼都没分给祁虞来。

我回过身,瞧着还在围观的人冷笑道:「还多看什么?夫子该上课了。」一时间人如鸟兽散。

我转过身,只剩下我的侍从们和祁虞还在这里了。

青城书院的大铜钟正好敲响,栖在树上的长尾山雀飞起。

我低下头,正好发现祁虞正在看我,因着刚刚的变故,袖口往上扯了一些,新伤旧痂叠在一起,我的眼皮颤了一下,最终还是回到他的脸上,但连脸上都有被鞭子刮过的破损。

他哑着嗓子问:「公主知道一个词吗?」

我色厉道:「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吗?」

我怎么会不知道呢,眼前跪着的少年,以后脸上会溅上与他争夺王位的手足的血、会溅上赵国人的血,最后也会溅上我的。

他将掌尽山河。以至于我现在和他说话,背后都是慢慢流着冷汗的,我太怕疼了。控制手不颤抖,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。

他笑了声,道:「不是。」

他说:「是色厉内荏。」

我身旁的侍女小莲抢先一步,推了他一把:「你仗着我们公主听不懂,骂她是不是?」

我一个上前,按住她的手。

已经是盛夏,祁虞却还是一副畏寒模样,脸色还苍白,我顿了顿道:「苏之锦已经帮你受了这巴掌,我再难为你倒是显得我小气了,小莲,上课去吧。」

「公主真是心善。」小莲又瞧祁虞一眼,冷笑道,「你还不快谢过公主。」

我抬头看看天,原身这个草包公主,身边的侍女倒是也如出一辙的跋扈。

2

等我到了学堂,原身的位置还被好好地留着,就在窗边,因着自己一张塌几还摆不满自己的东西,旁边的位置也为她预留出来,放置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差生文具多,不外如是。

人都来得差不多了,小莲已经开始为我红袖添香研墨了,才看见祁虞慢慢地从门口进来了,面色仍然苍白,只是行走间有些凝滞,我问小莲,她想了想,不在意地回答道:「方才他不愿意跪,侍卫难免伤了他的腿。」

周围自他进来就有了轻微的戏笑声,他好像没听见一般垂眼,慢慢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伴读书童的那一席位,最末流边角的地方,连跪坐的榻子都没有,与奴仆同席而坐。

他也曾为大祁皇太子,如今落在一个小国为质,竟然与奴仆同席。

祁虞突然抬起眼,唇色殷红,和我的眼神撞了个正着,我很快地别过眼去。

掐着自己的手,暗道,我该先可怜可怜自己,毕竟还是我的结局比较惨的。

面前上好的白绢铺展开来,我拿着笔,左右想写点东西,想了想,低下头很认真地画了只王八。小莲捧着脸夸我:「公主连王八都画的那么好看。」

毕竟王八它命长啊。夫子来得太慢,我梳理脑中的剧情,却不知道怎么打了个盹。

我梦见赵王城都是火,这座漂亮的青城书院也和赵王宫一样被火都吞吃了去了,满地都是血和尸体。我穿着红色的嫁衣,很华丽漂亮的裙子,我提着裙摆用力往上跑,眼泪却往下掉。天边残阳如血,像嫁衣的颜色一样艳丽。

我停在城墙边上,大风呼啸,凤钗琳琅,祁虞在城楼下面,身后是数不清的兵甲。

他看着我,风沙太大我看不清他的神情,但是他的声音像是害怕极了的颤抖,他说:「阿霁,你别动,我上来接你。」

他从喉里压出一点哭腔:「求你,我来接你。你别动。」

我很疑惑地歪头,像是不解他的动容。

我一下子就吓醒了过来,面前站着吹胡子瞪眼的夫子,我擦了擦嘴,夫子看着我临睡前画的那只王八,面色越发黑了起来,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叹一声,转过身不知道谁在低笑,道一句草包公主。

我撑着脑袋想,草包怎么了,草包也想好好活下去啊。

我侧过脸,余光里可见祁虞很安静地垂眼在看书,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,我在刚刚那场打盹里,第一次这样直面死亡,宫殿燃烧的热风好像还吹在我的脸上。

我捏了捏自己的手心,已经出了些汗,我垂下眼。

小莲却扯了扯我的衣角,附耳欣喜道:「公主,今日陆少君来书院了,他现在正在后山与几位夫子喝茶呢。上回您说再碰见少君来书院,就把那东西给少君,奴婢已经交给他贴身的小厮了。」

我有些怔神,才想起来,像原身这样看见字就头疼的公主,能来青城书院上学,其实是为了能见这陆家的少君陆云卿,赵都有名的公子,只是神龙不见首尾,偶尔会来书院讲学。

原书剧情里,原身爱慕他简直成狂,后来越演越烈,一介公主竟然自请为妾,只求能常伴少君左右。

我有种不好的预感,抖着眼皮问:「我让你给什么了?」

小莲瞧了眼在讲学的夫子,小声道:「奴婢也不知道呢。」

好,我这下是彻底听不进去课了。

我装着肚子疼,带着小莲偷摸着往外走,兴许那东西还没送到陆云卿的手里,还能要回来。我往后山走,这里还要再爬一段石梯。结果就瞧见一个白衣的公子往下走,广袖里装了点风,眉眼生得极好。正是陆云卿。

我嘴比脑子快,张嘴就是一句:「表哥!」

是了,原身为了显示和陆云卿亲近,明明一表三千里的关系,却生生叫人家一句表哥。

陆云卿微低下颌看我,我倒不介意这样的冷脸,试探道:「刚刚我的婢女送了东西过来,不知道表哥有没有看见,我送错了,劳烦还给我。」

我用手背贴了贴鬓角,有些湿意,提着繁重的裙摆走了这样多的路,难免出了些汗。

陆云卿唇角勾起一点笑,不知喜怒,从袖里拿出一块粉色的帕子递给我。

我伸手去接,笑道:「表哥真贴心。」

陆云卿的手没放下来,指尖轻轻松开一点,刚刚被团成一团的粉色帕子散开,在我眼前直直地展开来,分明是一副鸳鸯戏水的肚兜,上面用小字写着,赠予表哥,以念阿霁情深。

我眼前一黑,赵霁阿赵霁,你送东西就算了,你送的还是块肚兜。你让我怎么活?

我颤着手想去接,就看见陆云卿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松开,那块粉艳往下一坠,滚入泥土里去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「赵霁。」

「你知不知羞。」

我欲哭无泪,唇抖了抖,道:「阿霁知道。」

我拣起肚兜往怀里一塞,欲哭无泪地和小莲回前山去了,总算没有丢人在大家眼前,也算是幸事。

不知道苏之锦的脸怎么样了,我的手还隐隐有些作疼。

我一路上也在宽慰自己,好歹还有几年锦衣玉食的公主生活可以过,然而奇怪的是,我好像不太记得我穿书之前的生活了。我只记得看书的时候对于赵霁这个蛮横公主的印象不大好,她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,没有缘由地疯狂嫉妒女主角苏之锦,陷害不足,却总是被自己的愚蠢所累及,反而促进了男女主之间的感情。

谁知道我一进前山,外头平时训话的大圆场上已经站满了人,前面正站着个太监,早前见过的苏之锦也在,只是脸消肿得很快,不细看还看不出来。

苏之锦看着我很柔顺地微笑,却见那太监尖细一声,他旁边的正是皇后身边的嬷嬷,也充当了原身的乳娘,生得很壮实。

那乳娘就这样上前一步来,我刚想笑着叫一句乳娘,下一瞬却被打得侧过脸去,力气实在很重,我甚至踉跄了一步才站稳。

唇角擦出一点血来,耳边嗡嗡作响。

太监道,皇后听闻公主有过,特令嬷嬷掌掴,以示公正。

按着皇后的懿旨,我还要在这跪上两个时辰。我开始发懵,说好的皇上皇后对赵霁无法无天的宠爱呢?我听见周围人在讥笑,苏之锦走上前来,很为难地说道:「阿霁,我已经劝过姑母了,但她执意如此。」

我摇摇头,舔掉嘴里一点腥味,仰头看了看天,不知道是因为这封旨意,还是因着我穿书遇着的颇多坎坷,又或者,我环顾了一下四周,一双双眼睛瞧着我的,无不是幸灾乐祸,压着笑意的讥讽。

我跪得挺干脆的。

怪不得原书中赵霁从不明面上与苏之锦明面上起冲突,原来是这样的原因,没有人会偏向她,哪怕是她的母亲。

原来千娇万贵的公主,什么都没有阿。

我抬起头,往边上的人扫过去,一张张脸上分明写着幸灾乐祸,我看到祁虞时,却轻轻顿住。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,唯有他把眼睛落在了苏之锦身上,他站在人群后面,没有人能够注意他,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样的眼神,说是情深缱绻,其实只是那样黑沉的一双眼,很轻地把眼神落在了她身上。

我才刚看了一会,他就很警觉地对上了我的目光,我觉得此情此景,我跪在这里的模样,正像是我刚穿过来情景的倒转,不免觉得有些好笑,我仰起头弯起唇角朝他笑,祁虞略略怔住,移走了视线。

我跪着跪着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原本还有想看平日嚣张的公主如何吃瘪的,耐不住下午的大太阳实在是晒,到最后这偌大的地方只剩我,连监督的太监都远远到了荫下瞌睡乘凉去了。

公主的身子属实有些娇贵,我感觉下一瞬已经要昏过去了,身子一倾,眼前正好有什么人走过,我伸出手扯了一把,像是抓住了谁的手腕,脑袋才没磕到地上,我眼前发黑,意识都在渐渐模糊,他想把手拔出去,笑话,我怎么能让他得逞,两只手抱紧了他的腿,感觉和抱住一块冰块一样。

他好像咬牙切齿地想把我一脚踹走,我很虚弱地喊了声:「苏之锦。」

他的动作顿住,我慢慢地把话说完:「我知道你喜欢苏之锦。」

祁虞在等着我把话说完,结果我头一栽,中暑昏过去了。

3

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寝宫了,脸疼得厉害,一旁肿得老高,寝宫里只点了两盏灯,昏昏暗暗的。小莲在我的塌边不小心睡着了,听见动静又很快地醒了,轻轻摸了摸我的脸,疼得我呲牙咧嘴,埋怨道:「奴婢去皇后宫里问消肿的秘药,结果嬷嬷说都给与苏姑娘了。」

远处不知因何飘来一阵欢声笑语,不知哪家宫宇灯火连明,小莲愤愤道:「三日后就是苏姑娘的生辰宴了,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国宴,这样大张旗鼓的,究竟谁才是公主阿?」说完又自觉失言,讷讷地打量我的神色起来。

我摸着自己的脸,突然笑一声,我道:「小莲,你觉得这个像不像。」

「像不像什么?」

像主角光环,我给了苏之锦一巴掌,那我也要挨回来,赵霁这个角色,原本就是用来打脸存在的。她若有分闪失,我便是十分偿还。

我往殿外走,天上悬着的月亮还是一样圆满,绕过曲折游廊,再走些路,正见有亭临水而设,有两盏灯长明。祁虞正在亭中,手上抓着个东西,正细细打量。

我拾阶而上,他转过头来,大概刚沐浴过,长发披散,我走过去,凑在他面前,低头看那字帖,原书中有提到,苏之锦生辰时他曾送了幅很难寻的字画。只是现在苏之锦对他不过些怜悯的程度,这样物什在她眼里根本不起眼,因而懒得多看一眼,若她多心一点,可见书画下头正盖着一幅无价藏宝之图。

「送这个不好的。」我笑嘻嘻地说,抬起眼看祁虞,「女孩子可不喜欢这个。」

距离有点近,不知为何可见祁虞的指尖微微蜷起,眼神落在我的脖颈上,慢慢地移开,冷笑说道:「谁说要送人?」

「我表姐喜欢亲手做的东西,方显诚意,她从小什么珍宝都见过了。」

祁虞顿了顿,手突然抬起来,扯住了我的脸,正是中午挨了巴掌的那边,我疼得嗷嗷叫:「以下犯上,祁虞,你好大的胆子。」

他却笑一声道:「大胆的是公主。」下一瞬他的手落在了我的后颈上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个身子悬在亭外了,夜里的湖面黑沉沉的,祁虞道:「公主觉得,这湖下面究竟埋了多少无名艳骨。」

一个少年,眼里暗得像藏了恶鬼。

我道:「你也很苦恼怎么才能讨得她欢心吧。我来帮你。」

他的声音有点低哑,像是在迟疑:「为什么?」

能有什么原因,因着原书里我阻碍了你俩的爱情,后头还要受不少苦,索性一开始就做你们的媒人,说不准还能落一个好下场。

我道:「我父皇有意让她和表哥订亲,她怎么配得上表哥?」

他重新问一遍:「我说,为什么你说我喜欢苏之锦。」

............试读结束............

查阅全文加微信3231169

如来写作网gw.rulaixiezuo.com(可搜索其他更多资料)

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,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。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,不拥有所有权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/违法违规的内容, 请发送邮件至 3231169@qq.com 举报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。
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kuaichafanwen.com/12112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