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府新区刚刚解封一天,一早起来,就得知,又有两个社区被封控。这让我们说什么好呢?打巷战吗?
?9月12日0-24时,成都市新冠肺炎疫情新增本土确诊病例18例,新增本土无症状感染者26例,新增本土病例小区14个。
如果是打巷战,我们应该是有优势的,毕竟一百多年来积累了那么多的经验。
今天早上的早餐,做了一个“五谷丰登”。我想,此次战役应该进入收官阶段,冰箱里的食物也不能久放,该吃的吃。但是,看到上面的数据,特别是新增病例近几天的行动轨迹,我发现,我还是低估了战争形势的发展。难道新冠病毒比老鼠还狡猾?还是我们应该调整斗争的战术?战略是没错的,坚持清零。
昨天晚上睡前还处理了一份文件。省安办9月2日的文件,通过省国资委,到我们集团,再到我手头,时间已经过去十天。等到贯彻到基层一线,文件的时效性已过,黄花菜都凉了。如此的工作效率,我也是醉了。
上午阅文一份。看书,张宗子的《?花屿小记》。看着看着,竟然睡着了。坦白说,能把我看睡着的书极少。书是写得挺好,作者也非常用心。或许是我积累太少,对于他的旁征博引,我总是走神。作者的姓名,让我想起明清之际的史学家、文学家张岱,字宗子。张岱也称张宗子。明亡后,张岱避兵灾于剡中,于兵灾结束后隐居四明山中,坚守贫困,潜心著述,著有《陶庵梦忆》和《石匮书》等;康熙四年(1665年)撰写《自为墓志铭》,向死而生;后约于康熙二十八年(1689年)与世长辞,享年约九十三岁。
史学上,张岱与谈迁、万斯同、查继佐并称“浙东四大史家”;文学创作上,张岱以小品文见长,以“小品圣手”名世。据说,现代的张宗子小品文也写得好,只是我读得不多。张宗子在《?花屿小记》第7章《怕死》里也谈到了生死,他对生死的感悟与四百年的张宗子的《自为墓志铭》相比,差距是不小的。我认为,对生死非彻悟不可,否则,写起生死来就显得,或者无病呻吟,或者要死不活。向死而生,一般人无此境界。所以,不要轻易触碰关于生死的话题。中国人,还是尊崇“好死不如赖活着”的祖训,不管怎么样,活着终究是王道。死了,至少这个世界与你的肉身不再有任何关系,至于灵魂嘛,那就有点玄,很多人够不着。
?中午,做了一道红烧排骨。女儿小的时候,我做的糖醋排骨和豆瓣鲫鱼是她最爱吃的两道菜。女儿出国已十二年了。女儿出国以后,再也没有做过糖醋类的什么菜,糖醋类的厨艺业已淡忘。做菜这门活计,常做常新,长期不做,不仅仅是退步,再拾掇起来,难。如今,技术含量高的菜,我都不敢下手,做的都是家常菜。回想1998年,搬新家时,请博导和硕导三夫妇上家里吃饭,桌上除了两道蔬菜以外,我竟做了二十二道鱼。那时候的激情,此生可能不再有了。做菜,一需要激情,二需要心性,二者缺一不可。否则,做出来的菜,说好听一点叫续命,其实,就是苟延残喘也。
?对了,昨天晚上,大伯父入梦了。前几年,大妈常入梦。近两年,小叔和小婶常入梦。我们家乡有一种说法,在梦中,如与逝去的人说话,要走背运。可是,我在梦中常与他们说话,似乎也没怎么走背运。看来,走背运的说法也只是一种迷信而已,不必当真,梦中该说的还是要说。试想,醒着的时候,大白天的,很多话不让说,如果梦中也克制自己不能说,那这根舌头还有什么用呢?
?大前天,中秋节,晚上给母亲打电话。娘在电话里啜泣,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不让她省心。其实,娘的要求看似不高,她希望看到我们一个一个的身体健康家庭和睦。大姐快七十岁,我马上到六十了,连最小的小妹都已年近五十,个个身体健康也是不容易的;家庭和睦,也不容易,因为涉及的人更多。我让娘放宽心,她说不行。娘说不行,那就是不行,我也没什么好招。我们努力吧,中年。
?今天中午,不睡觉。下午,继续办公,看书。看什么书,还没想好。
?我很担心,一旦喜欢上居家办公这个模式,哪天解封了,生活恢复常态,我会不习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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